♤镜言

恨生的自述（真的是he）

上交党费
在下镜言，第一次发文（渣文笔），请大家多多关照
恨生视角，曦瑶向
He，务必看到结尾
重度ooc，望见谅（以及不要脸求评）
（不要脸当七夕贺文orz，实际跟七夕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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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把剑，名叫恨生。我主人是大名鼎鼎的仙督敛芳尊金光瑶。
        我是在射日之征的时候诞生的。我的主人当时正在温家当卧底，他背着温家人拜托一名老铁匠铸进一把软剑，当老铁匠问他剑取何名时，他略略思索，笑道:“叫‘恨生’就好了。”
       在温家卧底的那几年，主人从不把我放回剑鞘内，而是把我当腰带一般系在腰上(不得不提句，主人的腰是真的很细，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儿松掉下来了)那些年，主人也没有使用过我一次，害得我以为主人不喜欢我，不过后来我不这么觉得了。因为主人常常换剑——他的剑常常在战场上砍到卷刃，剑坏了，他就从身旁的尸体中抽出一把，继续撕杀。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他的眼睛都杀红了，身上的衣服也溅满了血——聂家人的、金家人的、温家人的、女修们的，散修们的....那段时间，主人身上的血腥味重得我几欲作呕。看着血肉横飞的战场，我不知道，如果让我沾上这些血腥后，我会怎样。
        我杀的第一个人，是温若寒。
        当我刺穿他的身体，让炎阳烈焰袍沾上血污时，我看见了那位家主眼底的惊愕与不甘。主人握着我的手微微发抖，我第一次看见主人眼底翻滚着那么多复杂的情绪：恐惧、兴奋、激动、释然一一还有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对，没错，就是愧疚。
        我不太懂为什么主人要杀他，明明他对主人也挺照顾的，还教主人许多武功、教他认真修炼，已经可以是当作师傅的存在了。唉，人类的世界真复杂。就像我不懂为什么刚刚被主人冒死救了的大块头拿着大刀拼命地追着主人砍一样。那把叫霸下的刀应当杀了不少人吧？煞气重得连我都觉得心惊胆战，更别提主人了。
        幸好那时候，一位白衣公于及时赶来拦住了霸下的攻击。那翩翩公子仿佛神仙一般，好看得不像话。天那！主人眼里都快冒出爱心啦！
        后来才我知道，那名公子是泽芜君，蓝家家主，是我主人的心上人（←划掉）好友，我也是在那时候认识朔月的。
        朔月也长得很好看，修长的剑柄剑身，上面雕着些古朴繁冗的图案。它的脾气也像极泽芜君，温文尔雅的。它经常帮我主人挡住霸下的攻击，所以我挺喜欢它的。
        朝日之征结束后，主人终于把我放回剑鞘里了。不过，我杀的人却更多了。金光善那个老种马连着几乎所有仙门世家讨伐了那个什么夷陵老祖后(我不晓得他们为什么那么做，听我主人说，这是“嫉妒”），总是指使我主人做这做那，比如选举仙督啦、修复阴虎符啦、清理那些碍手碍脚的人啦等等。
        降灾跟我说过：“淋过的血得越多，你就会越觉得那是冷的。”
        的确如此，当我插入不知第几个人的胸腔时，我不仅觉得淋在我身上的血是冷的，我还觉得主人的心也在慢慢变冷。鲜血溅在主人的笑脸上，好像谁用红色在这面具上添了一笔艳丽的花纹。我打了个寒战。
        再后来啊，聂明决死了、金光善死了、金夫人去了、薛洋也不知哪去了，主人当了宗主，整天批批公文，陪陪侄子，空闲时就开开清淡会邀请泽荒君，一起弹琴奏萧，写写画画，日子过得还算惬意。邀泽芜君来金鳞台的日子，我也挺开心的， 因为主人见了泽芜君总是笑得开心些，我也可以见到朔月，我们俩也像主人和泽芜君一样，无话不谈。偶尔泽芜君还会向主人昔颜来奏乐。说实活，泽芜君弹琴是真的很好听，主人也很乐意向他学琴。
        哦，忘了说，昔颜是主人的琴，准确来说，是主人母亲的琴。在主人第一次去金鳞台认亲前，为了筹备路费，他忍痛把琴典当了，后来回了金家，再把昔颜前辈赎了回来。
        先前有一次，主人听了泽芜君奏琴，半开玩笑地说回去要把琴砸了。当时吓得我以为昔颜前辈在劫难逃，结果前辈笑笑说：“不会的，阿瑶他是个念旧的孩子。”“那主人为什么这样说?”“哄心上人开心呗。”“?!”
从那天起，我看主人和泽芜君的眼神就怪怪的。
        也不怪昔颜前辈这样说，毕竟谁家结拜兄弟逢年过节就找各种理由约出去逛街放花灯拜神祈福的，还隔三差五地互赠礼物。我主人表现得明显一些，清谈会月月开，次次都请泽芜君；出差办公还拐个弯“顺路”看看兄弟的。偏偏他俩就是单纯的秉烛夜谈，抵足而眠，规规矩矩，毫无逾越之处。
        “朔月，你觉不觉得我主人和你主人有点emmm……接触太多了。”我看着床上躺着的俩人，问。“不觉得啊，”朔月说，“他们是有正事商讨。”唉，朔月你真的跟你主人一样低情商。
        唉，感人肺腑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啊！
当我以为一切都这样平平和和地继续下去时，意外发生了。
        事情转变得那么突然，主人做过的所有杀人的事都被翻了出来。昔颜不知道哪儿去了，泽芜君被软禁了，朔月一个劲儿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也只能回答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主人的心思我越来越猜不透了，他的笑脸已经成了一幅面具——面具戴久了，真的会长在脸上的。
        主人再次把我系在腰上，他对泽芜君说他要去东瀛了。泽芜君只说了：“金宗主，这声二哥不用再叫了。”
        主人的笑脸僵了一下，没说什么，只是把泽芜君也带去了观音庙。
        那座观音庙，我是认得的。昔颜前辈同我说过，这观音像雕的是主人母亲，她的尸体因为当时主人没钱安葬，只能火化成骨灰，埋在这观音像下——可现在挖出来的都是什么！强烈的毒雾灼伤了主人的左手，我看见了主人眼里的泪，但他又硬生生地把眼泪逼回去了。
        观音庙里坐着一堆人，蓝曦臣、蓝忘机、魏无羡、江澄、聂怀桑……被莫玄羽献舍回来的魏无羡歪膩的坐在含光君怀中，含光君只是宠溺地看着他。
        主人偷偷看了一眼他们，又看了一眼泽芜君，眼中的羡慕掩了下去。我听见他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见的声音呢喃：“我不该妄想的……”妄想什么？泽芜君吗？
        主人疗完伤准备出发时，魏无羡他们恢复了，赤峰尊也来了。被切掉的右手还喷着血，主人只能拿受伤的左手挥动我反击，哐当——剑脱手了，但好在赤峰尊已经被制住了。
        但下一秒，朔月从主人心口穿过。
        所有人都怔住了。
        “蓝曦臣！我这一生撒谎无数害人无数，如你所言，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师杀友，天下的坏事我什么没做过！”
        “可我独独从没想过要害你！”
        ……

        主人死了，不是泽芜君杀的，是赤峰尊——不，也不是赤峰尊，是主人他自己寻死的。
        那一夜后，泽芜君把主人腹中的那根弦、我、还有昔颜带了回云深不知处。我看着他把打结弦慢慢解开，再接回昔颜前辈身上——本来就是从它身上取的。
       朔月总是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来说去只有那一句对不起。我并不理睬它，因为他伤了我的主人，我有些讨厌它了。
        避尘和陈情偶尔会过来象征性地安慰几句，“我主人不是也被讨伐过吗？现在不是好好的。”“不一样的。”“？”“我主人是真的坏事做尽了。”我轻笑了一下，“不过他永远是我最好的主人。”
        泽芜君闭关了，他也天天在那弹奏问灵；寒室门前栽了几株金星雪浪，都是泽芜君亲自照料的；含光君给泽芜君带了几坛天子笑，泽芜君酒量不好，一杯就倒，倒了就睡，睡醒了就发酒疯，抱着件金星雪浪袍在那儿哭，还边哭边咆哮：“阿瑶！！！”
         呵，是谁当初大义凛然伤了我主人的？不过啊，主人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泽芜君宿醉吵得我睡不着觉啦，还有还有，我想你啦，我可等不到你下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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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he，信我，不信就往下翻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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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你早就知道主母会回来？”朔月问。
         “呵！我主人，天下第一聪明，怎么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挂了呢！”我得意洋洋。
         “那你还让我和主人伤心了那么久！你在欺骗我眼泪！”“你有眼泪吗？还不是你主人作孽捅了我主人一剑，要不然事情不就顺利多了。”朔月听了，心虚得不做声。
        其实本来主人想出国避避风头，或假死，再溜回来跟泽芜君表白的——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主人好不容易恢复过来，气恼先前在观音庙里的那一剑，只打算回来带走我和昔颜前辈的，结果恰巧撞上泽芜君醉酒。主人不忍心看他那么颓废的样子，劝了几句，结果猝不及防被一个熊抱压在床上一整晚。
        真的，第二天早上泽芜君和主人的表情真是万分精彩，弥补了我昨晚没能看到他俩[哔——]的遗憾。
当然喽，两个人的感情还是慢慢来比较好，来日方长嘛～
        “恨生朔月，你们别吵了。”昔颜出声了，“过来看看裂冰，它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我望过去，看见裂冰神情异样，声音带着点儿哭腔：“我……我……主人……主母……啊啊啊！太羞耻了啊！呜呜呜……我、呜呜呜……”……仿佛被凌辱的小姑娘一样。
        “到底怎么了？羞耻？主人和主母拿你间接接吻了？”这是纯洁的朔月唯一能想出来的羞耻事。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早上主人怪异的走姿，笑容逐渐猥琐。我曾听昔颜前辈说过的青楼里的事，加之避尘它们的经验，立马推断出发生了什么事。（糟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朔月一下，说：“没事的，你迟早会知道的。”
        “哈？”朔月一脸懵逼。
        “前辈，你懂得。”“嗯。”
        哈哈哈，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